交流─with文森特
原本已經夠安靜的圖書館裡,空氣正凝結著,花千代與森丸太互相對視著。
「你...」小花眨了眨水藍色眼睛看著自己。
「別碰我!」拍掉朝自己逼近的手,心神不寧的節節往後退。驚慌失措地看著小花,突然感到害怕,漠然轉身,只想逃離那毫無生氣的人偶。
櫻花片片在書海中飛舞,然後消逝。
森丸太離去後,剩下花千代一人在書中佇立著,一向面無表情的她──淚珠正大顆大顆順著臉頰的弧度,滑落。
早在口角發生時便注意到這邊不平靜的騷動,畢竟涉入人之一是自己認識的朋友,況且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對方如此慌亂,實在很難不去介意。雖然十分擔心那名奔馳而去的友人,然而眼前這位有著相同粉色秀髮的美麗少女,姿態縱然維持冷靜,那悲傷的情緒依舊不可遏止地伴隨眼淚傾洩而出。即使素昧平生,文森特覺得自己無法就這麼放著不管,看兩人之間的互動也不像是討厭對方。那麼,在追上森丸太以前,自己所能辦到的,即使無法真正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。至少,先讓這名憂傷的少女止住淚水也好。
緩步來到對方身邊,「那個……妳還好嗎?」輕聲開口打破仍未散去的凝滯感,從包中拿出面紙遞給對方,「雖然有些唐突,妳好,我是森丸太的朋友文森特。」頓了頓,一邊思索著應該說些什麼話安撫對方才好。
「雖然不了解詳細經過,不過,想先替他向妳道聲歉……」看著對方帶了點疑惑的眼神,緊接著道:「畢竟,留下女孩子在這邊哭泣,應該不是紳士的行為。」語畢,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,想藉以穩定對方情緒。
一旁溫柔的聲音吸引了花千代的注意力,淚痕猶在,不過花千代絲毫不在意,淡漠的轉頭望向名為文森特的男子。
靜靜聽著對方的描述,花千代感受到文森特釋出的親切善意。收下面紙,更強烈接收到對方溫柔體貼的特質。
文森特的微笑更讓花千代做了信任對方的決定,花千代緩緩張口,言語如輕柔的旋律溫和地漫步在兩人身旁翩翩起舞,落幕。
*
夜幕低垂,月亮高掛,即使滿天星辰照耀著大地,依然感到絲絲涼意。『森丸太你在做甚麼?你怎麼可以把情緒發洩在小花身上?』低聲審問自己,對於種種焦慮以及衝動行為感到納悶,陷入膠著,思考著自己的異常,試圖找到源頭。
「小森!」在聽了花千代描述森丸太那不甚尋常的狀況,並且得知兩人是兄妹關係以後,文森特也覺得事有蹊蹺,確定少女沒事後,簡短地道別便沿著森丸太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。
雖然自己的速度不算慢,但對方可是機動部部員,即使卯足了全力依舊追得相當吃力。幸好,跑過一個鮮少人經過的轉角,他見到的便是對方佇足低頭懊惱的模樣,既然找到了目標,不管怎樣先叫住了再說,要是對方又一次跑走,自己可沒那自信能再追上他。
叫喚聲打斷思緒,懞然回首,「文森?」風徐徐地吹,那頭紅色長髮在夜中飄曳。月光的彌薩下,黑衣襯出對方纖細又修長的美姿,而那雙盯著自己的紅色雙瞳竟異常閃爍的令人感到刺眼。
總算跑到了對方身邊,稍作休息調整了下急促的呼吸,這才開口道:「發生什麼事了?」省略了問候關心的語句,而是直接問出了核心問題。
對方的問句一烙,腦海裡突然浮現小花的臉蛋,「我好像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,哈哈...」搔搔短髮,苦笑道,「好像讓誰傷心了。」
「如果對象是指花千代小姐的話,不要緊,她沒事。她只是……很擔心你。」刻意停頓,而後抬眸接著道:「當然,我也是。」同時,血色眼眸的視線直直地落在森丸太身上,象徵著他對朋友最誠摯的關心與擔憂。
被血色眼瞳直視的瞬間,心弦強烈憾動著,垂下眼簾,「是嗎...我讓別人擔心了...」本該自己承擔的情緒在不安的狀況下流露了出來,「其實從今日正午開始就心浮氣躁的,心裡很不安。」
「所以,發生什麼事了嗎?」依舊是那句問話,見森丸太流露出不自在的神情,「啊、當然,不跟我說沒關係。只是覺得……」「偶爾不用那麼堅強也沒關係的。」依稀記得,剛認識森丸太的時候,對方的個頭比自己小,才不過經歷一個年頭,竟比自己還要高出了幾公分。撇開這些身理上的成長,第一次在佛萊明家撞見森丸太,當時那迷糊可愛的印象深留在腦海中。想著現在的森丸太好歹也是一名機動部部員,自花舞踏會、釋放戰俘以後,更不斷聽聞各部門頻繁出任務的近況。伴隨著這些工作與壓力,無論外貌經過多少蛻變,心理上的調適不一定能跟得上這些過於快速且沉重的步伐。不過……自己好像沒有這種問題,畢竟,從小感受到的快樂屈指可數。憶起往事,文森特斂下眼眸隱藏情緒,良久,這才又重新凝視著對方。
文森特的雙眼彷彿有魔力般,讓本來壓抑的情緒傾洩而出,「只是突然驚覺,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做什麼。無論是逃家也好,亦或是加入國家部門也好,是不是只是我在賭氣而已。」眉頭更加鎖緊,但嘴角卻是微微上揚的,「我其實一直隱約感覺到什麼,但我不知道如何正視他,面對他。我想我還需要一點時間,我不想那麼快回家。」感到有那麼一點無奈,「為什麼沒人懂我呢?」
對方突然道出自己從沒聽過的故事,令文森特略感訝異,然而他也只是靜靜地聽,直到森丸太拋下長久以來埋藏在心底的疑問。雖然不清楚那個『他』是誰,不過……「後悔嗎?小森,看著我,你後悔嗎?對於那些你一直以來努力爭取到的事情。」
對上文森特的雙眼,「後悔嗎...?」更加認真的凝視著對方,「離家後認識了沛爾洛、韶鷹、喔尼醬、沙夏小姐、馬雅先生、特蕾西、雅布納、雅各布先生、瑠可、伊凡、艾拉雅小姐、SK2、阿夜、R、裴爾、奇歐、珈爾瑪小姐、塞內先生、普魯小姐、路加團長、歐珀小姐、費洛蘇先生、克拉倫斯先生、亞德伍德先生、肯納特、米勒、諾達姆、桑緹亞、法菈、緋芙小姐、萊爾先生、非爾德、米洛、伊琺、拜爾斯、塞加先生、拜烈特、安格斯,也更加熟識了西維亞、酷摩、小莉亞、八禾、阿雀斯、楓秋、雷利、小米拉、文森特你,然後─」腦海裡突然浮現一抹溫柔的微笑,笑容的主人有著美麗的酒紅色雙瞳,跟往後梳的黑色捲髮──「知道了喜歡的感覺。」笑道。原本冷冽的風現在竟然令人感到輕柔舒爽,好像明白甚麼了,「跟大家一起相處、生活在梵德雷,非常幸福!」然後揚起微笑,「不後悔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見對方總算露出了笑容,本擔憂的情緒也跟著放鬆下來。「我想,你現在需要的是暫時停步,靜下心來重新找回目標。畢竟有時候事情一累積下來,我們很容易在忙碌中迷失方向。」頓了頓,思忖了會兒繼續說道:「應該不需要指明,畢竟小森自己想得也夠多了?就算走錯了路也不要緊,反正,這是年少輕狂之下能花下的本錢嘛。」露出瀟灑的笑容。
「只要這些選擇不會令你在將來後悔,那它就有值得一試的道理存在。就算不能直接導向終點,這些過程也將成為你人生路上的經驗。而身為朋友的我,將會支持你所做出的決定。」是的,有些事情或許他無法介入,而他所能辦到的,僅僅是在對方迷惘時拉他一把,看似微不足道,卻滿懷著自己對朋友的支持與信任,這樣的一份助力。
聽完文森特的隻字片語,稍微呆滯了一下。一直以來從未有人對自己說過這樣支持的話語,突然心裡一股暖流充斥著血液,直達心房,『原來這就是朋友嗎?』這大概是離家後第一次感受到與人的心如此接近,『這應該不只是朋友吧!感覺是更深的羈絆呢...』月娘高掛天空,彷彿在對自己微笑,『所以正確答案是我想的那樣嗎?』溫馴的風輕拂臉頰,一切盡在不言中,「文森文森~謝謝你!」張開雙手將人擁入懷裡,一陣子發現懷裡的文森特沒有反應,稍微退開距離看看文森特,「文森文森陪我去吃哈根達斯好不好~?」打破沉默,單手勾上對方的肩頸。
對方突來的擁抱令自己稍微愣了下,耳畔傳來的是如同往昔般的冰淇淋邀約,「你喔!」虧我剛剛還這麼擔心!不過看起來是沒事了呢……揚起笑容,忍不住朝森丸太的腦袋玩笑性地揉下去。「走吧!心情不好的時候,去大吃一場最痛快了!不過,回去的時候別忘了跟花千代小姐報聲平安喔。」眨眨眼睛,一口答應了下來,與森丸太一起邁開步伐向前走去。
『小花嗎?』看著微笑的文森特瞇起眼睛,有這麼體貼的朋友在身邊真好,「好~」微笑回應。
兩人身影漸遠,風中突然出現一名藍髮女子的身影──『嘻嘻~』漂亮的琥珀綠眼眸眨呀眨──
「你...」小花眨了眨水藍色眼睛看著自己。
「別碰我!」拍掉朝自己逼近的手,心神不寧的節節往後退。驚慌失措地看著小花,突然感到害怕,漠然轉身,只想逃離那毫無生氣的人偶。
櫻花片片在書海中飛舞,然後消逝。
森丸太離去後,剩下花千代一人在書中佇立著,一向面無表情的她──淚珠正大顆大顆順著臉頰的弧度,滑落。
早在口角發生時便注意到這邊不平靜的騷動,畢竟涉入人之一是自己認識的朋友,況且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對方如此慌亂,實在很難不去介意。雖然十分擔心那名奔馳而去的友人,然而眼前這位有著相同粉色秀髮的美麗少女,姿態縱然維持冷靜,那悲傷的情緒依舊不可遏止地伴隨眼淚傾洩而出。即使素昧平生,文森特覺得自己無法就這麼放著不管,看兩人之間的互動也不像是討厭對方。那麼,在追上森丸太以前,自己所能辦到的,即使無法真正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。至少,先讓這名憂傷的少女止住淚水也好。
緩步來到對方身邊,「那個……妳還好嗎?」輕聲開口打破仍未散去的凝滯感,從包中拿出面紙遞給對方,「雖然有些唐突,妳好,我是森丸太的朋友文森特。」頓了頓,一邊思索著應該說些什麼話安撫對方才好。
「雖然不了解詳細經過,不過,想先替他向妳道聲歉……」看著對方帶了點疑惑的眼神,緊接著道:「畢竟,留下女孩子在這邊哭泣,應該不是紳士的行為。」語畢,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,想藉以穩定對方情緒。
一旁溫柔的聲音吸引了花千代的注意力,淚痕猶在,不過花千代絲毫不在意,淡漠的轉頭望向名為文森特的男子。
靜靜聽著對方的描述,花千代感受到文森特釋出的親切善意。收下面紙,更強烈接收到對方溫柔體貼的特質。
文森特的微笑更讓花千代做了信任對方的決定,花千代緩緩張口,言語如輕柔的旋律溫和地漫步在兩人身旁翩翩起舞,落幕。
*
夜幕低垂,月亮高掛,即使滿天星辰照耀著大地,依然感到絲絲涼意。『森丸太你在做甚麼?你怎麼可以把情緒發洩在小花身上?』低聲審問自己,對於種種焦慮以及衝動行為感到納悶,陷入膠著,思考著自己的異常,試圖找到源頭。
「小森!」在聽了花千代描述森丸太那不甚尋常的狀況,並且得知兩人是兄妹關係以後,文森特也覺得事有蹊蹺,確定少女沒事後,簡短地道別便沿著森丸太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。
雖然自己的速度不算慢,但對方可是機動部部員,即使卯足了全力依舊追得相當吃力。幸好,跑過一個鮮少人經過的轉角,他見到的便是對方佇足低頭懊惱的模樣,既然找到了目標,不管怎樣先叫住了再說,要是對方又一次跑走,自己可沒那自信能再追上他。
叫喚聲打斷思緒,懞然回首,「文森?」風徐徐地吹,那頭紅色長髮在夜中飄曳。月光的彌薩下,黑衣襯出對方纖細又修長的美姿,而那雙盯著自己的紅色雙瞳竟異常閃爍的令人感到刺眼。
總算跑到了對方身邊,稍作休息調整了下急促的呼吸,這才開口道:「發生什麼事了?」省略了問候關心的語句,而是直接問出了核心問題。
對方的問句一烙,腦海裡突然浮現小花的臉蛋,「我好像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,哈哈...」搔搔短髮,苦笑道,「好像讓誰傷心了。」
「如果對象是指花千代小姐的話,不要緊,她沒事。她只是……很擔心你。」刻意停頓,而後抬眸接著道:「當然,我也是。」同時,血色眼眸的視線直直地落在森丸太身上,象徵著他對朋友最誠摯的關心與擔憂。
被血色眼瞳直視的瞬間,心弦強烈憾動著,垂下眼簾,「是嗎...我讓別人擔心了...」本該自己承擔的情緒在不安的狀況下流露了出來,「其實從今日正午開始就心浮氣躁的,心裡很不安。」
「所以,發生什麼事了嗎?」依舊是那句問話,見森丸太流露出不自在的神情,「啊、當然,不跟我說沒關係。只是覺得……」「偶爾不用那麼堅強也沒關係的。」依稀記得,剛認識森丸太的時候,對方的個頭比自己小,才不過經歷一個年頭,竟比自己還要高出了幾公分。撇開這些身理上的成長,第一次在佛萊明家撞見森丸太,當時那迷糊可愛的印象深留在腦海中。想著現在的森丸太好歹也是一名機動部部員,自花舞踏會、釋放戰俘以後,更不斷聽聞各部門頻繁出任務的近況。伴隨著這些工作與壓力,無論外貌經過多少蛻變,心理上的調適不一定能跟得上這些過於快速且沉重的步伐。不過……自己好像沒有這種問題,畢竟,從小感受到的快樂屈指可數。憶起往事,文森特斂下眼眸隱藏情緒,良久,這才又重新凝視著對方。
文森特的雙眼彷彿有魔力般,讓本來壓抑的情緒傾洩而出,「只是突然驚覺,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做什麼。無論是逃家也好,亦或是加入國家部門也好,是不是只是我在賭氣而已。」眉頭更加鎖緊,但嘴角卻是微微上揚的,「我其實一直隱約感覺到什麼,但我不知道如何正視他,面對他。我想我還需要一點時間,我不想那麼快回家。」感到有那麼一點無奈,「為什麼沒人懂我呢?」
對方突然道出自己從沒聽過的故事,令文森特略感訝異,然而他也只是靜靜地聽,直到森丸太拋下長久以來埋藏在心底的疑問。雖然不清楚那個『他』是誰,不過……「後悔嗎?小森,看著我,你後悔嗎?對於那些你一直以來努力爭取到的事情。」
對上文森特的雙眼,「後悔嗎...?」更加認真的凝視著對方,「離家後認識了沛爾洛、韶鷹、喔尼醬、沙夏小姐、馬雅先生、特蕾西、雅布納、雅各布先生、瑠可、伊凡、艾拉雅小姐、SK2、阿夜、R、裴爾、奇歐、珈爾瑪小姐、塞內先生、普魯小姐、路加團長、歐珀小姐、費洛蘇先生、克拉倫斯先生、亞德伍德先生、肯納特、米勒、諾達姆、桑緹亞、法菈、緋芙小姐、萊爾先生、非爾德、米洛、伊琺、拜爾斯、塞加先生、拜烈特、安格斯,也更加熟識了西維亞、酷摩、小莉亞、八禾、阿雀斯、楓秋、雷利、小米拉、文森特你,然後─」腦海裡突然浮現一抹溫柔的微笑,笑容的主人有著美麗的酒紅色雙瞳,跟往後梳的黑色捲髮──「知道了喜歡的感覺。」笑道。原本冷冽的風現在竟然令人感到輕柔舒爽,好像明白甚麼了,「跟大家一起相處、生活在梵德雷,非常幸福!」然後揚起微笑,「不後悔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見對方總算露出了笑容,本擔憂的情緒也跟著放鬆下來。「我想,你現在需要的是暫時停步,靜下心來重新找回目標。畢竟有時候事情一累積下來,我們很容易在忙碌中迷失方向。」頓了頓,思忖了會兒繼續說道:「應該不需要指明,畢竟小森自己想得也夠多了?就算走錯了路也不要緊,反正,這是年少輕狂之下能花下的本錢嘛。」露出瀟灑的笑容。
「只要這些選擇不會令你在將來後悔,那它就有值得一試的道理存在。就算不能直接導向終點,這些過程也將成為你人生路上的經驗。而身為朋友的我,將會支持你所做出的決定。」是的,有些事情或許他無法介入,而他所能辦到的,僅僅是在對方迷惘時拉他一把,看似微不足道,卻滿懷著自己對朋友的支持與信任,這樣的一份助力。
聽完文森特的隻字片語,稍微呆滯了一下。一直以來從未有人對自己說過這樣支持的話語,突然心裡一股暖流充斥著血液,直達心房,『原來這就是朋友嗎?』這大概是離家後第一次感受到與人的心如此接近,『這應該不只是朋友吧!感覺是更深的羈絆呢...』月娘高掛天空,彷彿在對自己微笑,『所以正確答案是我想的那樣嗎?』溫馴的風輕拂臉頰,一切盡在不言中,「文森文森~謝謝你!」張開雙手將人擁入懷裡,一陣子發現懷裡的文森特沒有反應,稍微退開距離看看文森特,「文森文森陪我去吃哈根達斯好不好~?」打破沉默,單手勾上對方的肩頸。
對方突來的擁抱令自己稍微愣了下,耳畔傳來的是如同往昔般的冰淇淋邀約,「你喔!」虧我剛剛還這麼擔心!不過看起來是沒事了呢……揚起笑容,忍不住朝森丸太的腦袋玩笑性地揉下去。「走吧!心情不好的時候,去大吃一場最痛快了!不過,回去的時候別忘了跟花千代小姐報聲平安喔。」眨眨眼睛,一口答應了下來,與森丸太一起邁開步伐向前走去。
『小花嗎?』看著微笑的文森特瞇起眼睛,有這麼體貼的朋友在身邊真好,「好~」微笑回應。
兩人身影漸遠,風中突然出現一名藍髮女子的身影──『嘻嘻~』漂亮的琥珀綠眼眸眨呀眨──